乔舒来这里完全是突击检查,其实连裴彻都不知道这次行程。
事情的起因在昨天。
裴彻去做伤口缝合的手术,十分钟之后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哈维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,只觉得自己万分为难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恰巧路过的护士见这人挡路,碍眼得很,不客气地拍他肩膀。
吓得哈维手一抖,正好摁下接听键。
这时候挂掉更可疑,哈维硬着头皮,捧着手机,对着电话另一头结结巴巴扯谎,说他们一起准备开车去西雅图,裴彻去买报纸了,所以他接的电话。
电话是裴从谦打的,本来只是想问问裴彻的朋友希克斯最近惹上的麻烦。
没想到裴彻不在,但他知道哈维这么个人,笑了笑,随口问了句:“他怎么开始看报纸了?”
上周哈维上课,有缺心眼的大一新生问问题,数学系毕业之后可不可以成为股市的无冕之王。
偏偏这个学生很爱举华尔街日报上的例子。
可怕的惯性思维发挥作用,哈维听见“报纸”
两个字条件反射,脑子一抽,说:“劳伦斯最近买了股票,所以在看华尔街日报。”
裴彻对证券市场感兴趣的概率约等于永动机被发明的概率,更不用说去特意买一份华尔街日报。
裴从谦说了声好,挂掉电话,直觉出了大事。
于是从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里挤出一天,特意和乔舒一起飞来洛杉矶。
裴从谦也推开门走进来,看见谢宜珩倒是没什么诧异,略一颔首,彬彬有礼地叫她一声谢小姐。
简单聊了几句,低头看一眼手机屏幕,说:“失陪,劳伦斯让我进去。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